霍修厉觉得迟砚就是长得纯良斯文了点,其实就他妈一个切开黑,做事比谁都狠。
看来贺勤这个程序选出来的班委,没一个靠谱的。
迟砚把牛奶面包放桌肚里,听她说完这句话,在脑子里把人过了一遍,等人名和脸对上号后,才回答:是。
孟行悠憋半个小时也没憋出几个字来,她最不擅长写东西,各种文体都是大难题,听见铃声响,教室里人也来齐,心一横,把纸撕下来跟面包包装袋一起揉成团,扔进了课桌中间套的垃圾袋里。
——暖宝,你还记不得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,在高速要人微信被丑拒的事儿?
听到她点餐的内容,霍祁然有些诧异地抬头问她:今天胃口这么好?
第二次被提到,那些起哄声又跟按了静音键似的,上课叫他的名字,比贺勤在上面拍十次讲台,作用还强大,几乎是立竿见影。
良久,悦颜终于又想起了一个问题,‘子时’为什么叫‘子时’啊?
孟行悠实在无法想象迟砚这种软骨动物怎么做班长,难道要他来带领大家怎么有逼格地玩手机吗?
他也一直挺能忍的,能不说话绝不动嘴,能动嘴绝不动手,再大火也能憋着,事后用别的办法给自己双倍讨回来,手上不沾一点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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